君洋

【联合阅读体】188男团 回忆何缘13

当撒野、伪渣、死万188男团及家主们看他们的文。


ooc预警,文笔渣。附加、热炕头这两本没有看,所以其主要人物前期不会出场太多。(小辉哥除外)


有弹幕【】为弹幕,()为原文


不定时更新


分界线

( “我没那么幼稚。”何故平静地说,“我希望你能学会尊重别人,我们都是成年人,有自己的分寸,我不干涉你的工作和交际,你也不要干涉我的。”


    “你跟我讲什么大道理!”宋居寒怒道,“成天有八百个人要教育我,你他妈也要来教育我?”


    “我没有教育你,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态度。”


    “态度?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,你的态度难道不该避嫌吗?”


    何故怔了怔,抬头看着他,从宋居寒嘴里听到“谈恋爱”三个字,着实让他有些触动。


    宋居寒狠狠瞪着何故,看上去非常不服气。


    何故莫名地心软了一分,大概是被“谈恋爱”这三个对他来说沉甸甸的字震住了,他想了想:“好,我会避嫌。”


    宋居寒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下暴躁的情绪,然后,他歪倒在床上,把头垫在何故的大腿上,闷声道:“我这一天天的够烦了,你别气了我行不行。”


    何故看着宋居寒委屈的样子,想笑却笑不出来。怎么能有人像宋居寒这样,用状似无辜的企图,做尽残忍的事。

【突然就从炮友变成谈恋爱了?之前一口一个后宫呢?】

【何故不像之前那样对他了呗,谁气谁呢?宋居寒整就一幼稚鬼。】

宋居寒坐在何故旁边,像何故一样,静静的看着屏幕,以他的脾性,看到这些弹幕肯定又是要发一通火,可是现在,他突然觉得没必要,这些火发给谁看呢?他之前所有的不满,所有的不如意,所有的火气全部都撒向了何故一个人,因为他知道何故愿意听,何故全部能接受,他当时还有些不以为意,何故想多跟他待在一起,他去找何故宣泄不满,这不是一举两得吗?可是他从未想过,何故喜不喜欢听这些。那时的他从来不会费脑子去想这个问题,对他而言,一个炮友而已,能去宠幸他,已经是给他最大的脸了,更别提去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换位思考。

他从来都不懂得何为尊重,他只知道肆意妄为。

但何故是不一样的。

他天生的暴怒总能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逐渐消退,甚至有时只是因为想到这个人温和的眉眼而去压抑平复自己的怒火,他其实也想在何故面前表现的好一点的,但是他忍不住,他想看看这个男人最大的底线是在哪里,能最大容许他到多少,待那条看不见的线被突破后,何故会怎么样,会不会离开他。他对自己的脾气一向没有把握,所以他不确信自己还能混账到什么程度,或许某一天他无意间破了何故的线,何故就就此和他断了,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。所以提前就让他见识到,就让他明白他何故在他宋居寒眼里屁都不是,是他何故离不开他宋居寒,所以不要起什么离开他的心思。

但是他低估何故了。

何故这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底线,无论他做什么,何故就在那儿,就站在哪里,眼里只有他,他勾勾手指,就乖的像小狗一样主动投怀送抱,有时候他也觉得何故真贱啊,不过转念一想,这份贱如果是只对着他,那他也乐意接受。

不是所有人都能给他何故身上那种给予他的安全感,没有人能替代,所以他身边的人那么多,他唯独没想过断掉何故,而何故就更不用说了,他根本离不了他宋居寒。

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,所以何故跟他说断了的时候,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听笑话,谁都能这么说,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何故。

    真有趣,和他想的一模一样呢。


    宋居寒揉了揉他的头发,将他抱进了怀里,闷声道:“事情都过去了,你也别生气了,现在不是挺好的吗,你干脆也别去找工作了,让我养你好不好?”


    “你放心吧。”何故目光空洞,“我找不到工作了。”)

【呜呜呜,我心都要碎了,我的咕咕啊】

【何故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,干嘛要靠你养,这要换成顾总,毁了他的事业,还这样瞎哔哔,脸都给你打烂】

    他看清了宋居寒,看清了自己,看清了他们之间的所有,也看清了未来。


    当宋居寒问他是否“介意”的时候,他没有撒谎,他是真的不介意,因为他已经不在乎了,宋居寒的人生,从此和他没有关系了。


    喜欢一个人,默默放在心里的时候最纯美,何必拿出来把它变得面目可憎。


    他就好像喝了一场酒,深醉七年,无法自拔,如今,他的酒终于醒了,大彻大悟地醒了。)

【一醉经年,终得酒醒。】

酒醒了吗?何故问,他自己答道,醒了。这不再是自欺欺人,从他登机那一刻,他就已经醒干净了。他想放弃了,放过宋居寒这个他根本抓不住的人,也放过他自己,人生那么长,他花七年醉了场酒,醉了个人,又算的了什么?他觉得他是应该去看看别处的风景了,他不应该只围着一个上帝的宠儿痴迷了,所有的有关宋居寒的一切,那些高兴的愤怒的温馨的,都应该随着他的心死而死去了,他不能在画地为牢了,他得让自己活过来,让自己还有个人样。

    没错,他确实不想再见宋居寒,他害怕自己的情绪会失控,会做出无可挽回的事,就像他昨晚上看着宋居寒对他温柔微笑的脸,想的却是勒紧他的脖子。


    他早晚要回去,他要求自己回去的时候,可以坦然无畏地面对宋居寒。)

那时的何故觉得自己快被宋居寒逼疯了,或者说,是被他自己那对宋居寒疯狂的爱与恨给逼疯了,但其实,能够清醒着爱着宋居寒那样的人的人,本身就疯的差不多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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